何瑾蜷缩在废弃仓库的角落里,外套被雨水浸透的黏腻感正在漫过脊背。她数着金属门铰链发出的咯吱声,第七下时,脚步声从走廊拐角传来。那人走得极快,皮鞋踩在水泥地面的声音像碎冰棱划过耳膜。

"滚开。"她朝空气咬牙切齿。声音刚出口,下颌就被捏得发麻,整个人被拎起来掼在墙上。鼻血混着雨水淌下来,模糊了视线。
"让你滚?"低沉的男声贴在耳边,带着刀锋般的寒意,"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,还他妈敢叫爷滚?"
走廊尽头忽然亮起一盏卤素灯,冷白的光把何瑾的影子投在水泥墙上。她这才认出那只掐住她脖子的手——骨节分明,戴了枚翡翠扳指,正是集团董事长周凉惯戴的那枚。
一、欲望在窒息中萌芽
周凉把人扔进车里时,顺手扯掉她胸前的纽扣。皮夹克的豁口里嵌着血肉,新伤口渗出的腥甜混着雪茄味钻进鼻腔。
"求饶?"他俯身凑近她的耳朵,舌尖擦过耳垂,"还是让我想想怎么折磨你更痛快?"
何瑾攥住副驾驶的把手不松,指甲掐进真皮座椅里。这厮二十年没变,还是那个在酒会上逼着女秘书喝威士忌的暴君。可她偏是倔,眯起眼睛说:"老远看见您西装革履的影子,我还以为能讹上两千块车费呢。"
话音未落,后脑勺挨了一记掌心雷。世界瞬间变成绛紫色,意识在昏迷前一秒捕捉到周凉额角那道狰狞的疤——六年前他跳伞摔断锁骨时留的,此刻正贴着她脸颊磨蹭。
二、禁忌的獠牙已深深咬进肉里
这间密室连窗户都是镀膜镜面。何瑾被绑在特制的钢架上时,才发现每处关节都精准地抵着电击探针。周凉按着遥控器的手指修长有力,按下一秒前还很正常,按下后整间屋就亮起红光。
"机关?"她笑得嗬嗬的,"这玩意儿跟游戏厅抽奖机似的。"
周凉突然俯下身,牙齿扎进她锁骨窝。这个角度正咬在她当年被狗仔拍下的疤口上,她疼得弓起背,腰带在屁股上勒出青黑色印子。突然想起三年前,他在董事会上训斥实习生时就是这样咄咄逼人的眼神,仿佛能把人血肉熔化。
三、欲望在咸腥的雨夜彻底失控
等发现自己怀孕时,何瑾正坐在便利店的长椅上啃辣条。超市阿姨递给她验孕棒的塑料袋,她盯着袋上印的樱花图案发呆——樱花落得正好,正好遮住那个印着"$699"的促销贴纸。
**里有个小生命在踢她**壁,踢得她想起那个雨夜。霓虹灯碎在她瞳孔里的景象却怎么也对不上焦距,唯有空气中残留的雪茄味让她后颈发凉——那味道,分明跟周凉书房飘出的一模一样。